萧芸芸沉默了许久，缓缓抬起头，看着苏简安：“那就……让越川接受手术吧。”

实际上，并没有。

“……”

因为他知道答案。

苏简安可以想象穆司爵承受了什么样的折磨，也可以猜得到，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，穆司爵都要在黑暗中摸索前行。

许佑宁不愿意来看医生的主要原因，就是害怕吃药。

她当然不期待康瑞城的碰触，也不会接受。

许佑宁摸了摸小家伙的头，朝着他伸出手：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
如果是以前，趁着正在兴头上，沐沐一定会和许佑宁打到天黑。

更何况，她说的是真的。

沈越川算了一下时间，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：“嗯，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。”

有一小队人负责保护穆司爵，除非穆司爵呆在房间里，否则负责远程监视的几个人随时随可以看见穆司爵。

沈越川说心里没有触动，完全是假的。

他笑了笑，脑海中浮出康瑞城和许佑宁恩恩爱爱的画面。

萧芸芸无从反驳。

她不想让沐沐知道她活下去的希望不大。